事後回想,美術館的氛圍似乎幫助我用另一種角度重新認識他,也消弭了某種買票走進電影院時的期待(意識與下意識地)。而他的作品也的確更接近某種錄像式的展覽,即使作者本身輸出一個最貼近自己的詮釋與說明(電影),但美術館的陳列與呈現,讓觀眾能更隨興自由地解構與重組所有觀看、被觀看的影像與意念。
電影不一定只能是藝術,但當進入美術館時,它就能再次提醒我們,這永遠是一個在看與被看之間相互凝視與反思的,最美的媒介。我覺得他找到了對的地方。雖然觀眾很少,至少來的人會更容易喜歡他的電影(真心的或假掰的)。
因為這樣,他可以繼續做自己。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