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5年4月29日

花與愛麗絲


有一種錯覺,以為回到了青澀的高中年代。

與妳肩併肩走著,雖然單純不再、天真不再,但是妳的圓臉依舊、笑容依舊、清澈的大眼依舊。

走著走著就相遇了。哦,有這麼神奇的事嗎?就像在小吃街的巷子裡走著,沒有幾步就能夠碰上一個老同學。「嗨,這麼巧,妳也來這家店吃飯阿?」

如果有老朋友配上好電影也許就會更完美一些。

甘甜而又苦澀的本質,享受並且承受,圓熟的包容最後勇敢的迎向未來。是否我們都沒有變?

走出電影院的午後,太陽刺得人睜不開眼。逆著光,我好像看見了穿著白衣黑裙的花與愛麗絲,彷彿時間從來沒將青春帶走。







2005年4月22日

約定



我們總是在做約定。

約定好一起去看電影,約定好一起去聽演唱會,約定好一起去一家新開的餐廳吃飯,縱使是很久以後的事,也要小指勾著小指,互相提醒對方:「你不要忘記喔。」

因為一起勾勒未來的藍圖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吧。期許著誰都不要變,期許茫茫不可知的不確定中會有一件肯定的事物在等著我們。

雖然約定本身就是一件充滿不確定的事,明知如此,我們仍然前仆後繼的彼此約定著。


「跟你打勾勾了喔!」期待的是你在前方不變的等著我。


2005年4月8日

一起走過


我確信我們之間是從網球開始的。

還記得一年級的時候你留著稍長的頭髮,是個話很少的人。總會在社課時間出現在球場。彼此沒說過幾句話,卻常常從學長或教練的口中聽到許多稱讚你的話語。雖然如此,在社課之後的宵夜時間,你卻仍然常以靦腆的微笑帶過,默默的背著球拍離開。

升上二年級之後我因為望月而陷入水深火熱很長一段時間,除此之外生活上的瑣事和接踵而來的外務也讓我忙得焦頭爛額、心浮氣躁,就這樣與球社的朋友漸漸疏離了。但你卻是唯一的例外,上媒體藝術的時候,怕生的你總喜歡挑我旁邊的座位坐,而常翹課的我也總是靠你獲得課堂上老師交代的作業或重點。

那應該是我一生中脾氣最為暴躁的一段日子。深夜一個人孤獨的坐在電腦前盯著螢幕,做著單調重複不知道有沒有人會肯定支持的作品。天亮了,上床,然後睡掉一整天的精華,醒來之後再度一樣的痛苦迴圈。仗著自己和你有點熟又不會太熟的交情,便半強迫式的要你接下原本不該屬於你的重擔,和我一起與時間賽跑,乖巧的遵照我的希望將圖片修改成我想要的樣子。也許因為知道你的個性太好,好到無法拒絕朋友的任何請求。


也不曉得是因為在MSN的對話框中看不見你的表情,或是麻木的讓自己刻意忽略,可能只是想找個人一起分擔這樣的辛苦,就算只是互相討論影像處理的細節,也能讓我感到莫大的安慰。喇叭響起叮咚叮咚聲的時候,縱然只是一句「這條線改成這樣的筆觸可以嗎?」卻有種咫尺天涯也有人跟你一起奮鬥的感動。

我們的生活有太多太多的交集,修課、球社之外,甚至球隊的事也能和你商量。正因為如此,我們不用擔心話題有聊完的一天,好像每天相處的家人那樣自然,原來我們能成為好朋友的原因那麼昭然若揭。可惜的是,在這樣的世界中,不畏懼別人的眼光,繼續以好朋友的身分走下去,對你對我來說都是一件很辛苦的事。我知道別人是怎樣說的,我也知道他們是怎樣看我們,更清楚明白他們指指點點時的眼神,但人生漫漫,知己難尋,若如此因小失大、放棄了真正重要的東西,我想我們彼此都會遺憾。


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,而我也許了三個願望,

吹熄了蠟燭,然後祝你


生日快樂。


嗷嗷奶奶,掰掰

這個星期天我照例睡到中午(沒錯我這個年紀還是可以睡到中午很強吧)才醒來,懶散地梳洗過後準備出門覓食,在出門前隨便地滑著手機,卻忽然看到嗷嗷走了的消息。 整個人從頭到腳都冷了起來,但一字一字地把全篇讀完後,心情卻感到稍微舒緩了。高齡22歲,沒有病痛、沒有嘔吐、沒有失...